乾也不管自己脚上到底有多埋汰,带着一身的水就进了饭厅,一把抱住秦浩道:“好兄弟!好兄弟啊!涨了!涨了!终于涨了!”
秦浩嫌弃地给他推开,也不知道他堂堂监国太子出来串门为啥连个保镖都不带,十分嫌弃地拿绢布擦了擦身上的水渍道:“淡定点,什么涨了?”
“盐引啊!孤刚从东市上回来,如今这盐引的价格已经回涨到五成了,还收不到,百姓都揣在兜里一时间谁也不卖了,都等着什么时候能再往上涨点,那些二成三成时卖了的,别提有多上火了,听说都有自杀的。”
秦浩哭笑不得,还以为他一个堂堂太子慌慌张张地过来是有什么事呢,弄了半天就因为这个。
给他倒了一壶热酒,秦浩道:“才五成而已,至于么你,算一算光我岳父他们这些王爷们砸进来的房子就值个几千万贯,再加上那些公侯勋贵们的各种小动作,不涨才是奇怪呢,五成这只是个开始,当人们发现五成没什么人卖之后自然就会涨到六成,而那些手里有盐引的人见盐引又涨了,必然还会抱着七成的幻想再等下去,有道是买涨不买跌,就是这个道理。”
李承乾拿起小杯酒一饮而尽,大冷天的喝暖酒的确是舒服,他倒也不拿自己当外人,直接管下人要了一副碗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