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的青海骢,两。。。。两万匹。”
慕容伏允气的一个大嘴巴就扇了上去:“马场上一万多的鲜卑男儿!一万多!被三百人冲出来就打懵了,被人家抢走两万匹宝马良驹!你特么还好意思叫本汗放心?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此消彼长,这些跑了的战马用不了多久就会驮着大唐的骑士来踏平我们的家园!欺辱我们的子女!你们特么的都是吃屎的么!”
扇耳光不过瘾,慕容伏允气急之下直接在他大帐中煮着酥油茶的大锅底下抽出来一根还燃烧着的木条,抡圆了就甩在这报信之人的脸上,只几下,一个大好的鲜卑男儿就给打的毁容了。
“啊!两万匹!两万匹青海骢啊!痛煞我也!痛煞我也啊!!”
一边哭,慕容伏允还用拳头朝自己胸口砸了两拳以发泄自己的悲愤之情,结果忘了他那胸口刚被酥油茶给烫过,这一砸不但没把情绪抒发出来反而把火泡里的脓水给砸出来了,因此他不但痛彻心扉,顺便还痛彻了皮肉一把。
“活口呢,你们留了活口没有,我吐谷浑到底还有多少他们唐人的探子!今天偷本汗的马,明天是不是就要摸进本汗的大帐刺杀本汗了啊!”
“这。。。小的们无能,没有留下活口,那些。。。那些探子被抓住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