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了个码头,分别租给那些已经赎身但愿意从事这行的女子做花船,也算是风言衙门的一大进项。
李欣一进了楼里就玩嗨了,仿佛又回到洛阳她那个沙龙似的,兴奋地问道:“这地方我以后能常来么?这是你的生意对不对,让我也来干点啥好不好?我成天在家待着无聊死了,你又不可能天天陪我打球。”
秦浩笑道:“我昨日接到薛晴姐的信,你那个沙龙这两天就要搬到长安来了,她那面今年她弟弟也快要成年了,薛家的生意正逐渐往她弟弟手里交接过度,打算到时候退下来后就来长安打理那沙龙,我琢磨着你那沙龙和这清倌都是管女人的,而且有很多共通的地方,你要是觉得行的话就把这两样并着一块管吧,以薛晴为主,你来当她的副手,还像在洛阳时候一样。”
这事其实秦浩早就在运作了,这清倌现在也算是正式开张有的一段时间了,却一直没有个靠谱的管理者,这些姑娘们暂时都还是平康坊出身,让她们‘吹拉弹唱’可以,可让她们吹拉弹唱就稍微差点意思了,再说商业上的事有时候并不是业务精通就行的,最关键的是这些业务人员秦浩自己也信不过,他们风言衙门又都是男人,直接管理更不方便。
无疑,薛晴就是最合适的人选了,薛家生意之所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