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的时候,身边的朋友实在都是文化水平有限,尤其那些小弟们大部分还都是后学的字呢,裴行俭好歹是名门之后,而且是本打算考明经的,肚子里自有三两墨水,除了向他请教之外小芸确实也没什么其他的人选。
只是秦浩的重点却没在这,咬牙切齿道:“你给我解释一下,啥叫“‘那时候’啥也没干?那你俩现在干啥了?”
裴行俭闻言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低着头装哑巴,弄得秦浩更是暴跳如雷,找来马鞭就要抽人,却被小芸扑在身上挡住,弄得秦浩怪下不去手的。
“就许你半夜去河间王府私会,不许我们光明正大地玩耍么?哪有你这样的道理,自己上梁不正还怪下梁歪?”
卧槽,尼玛说的好有道理啊,我竟然无言以对。
好半天,秦浩才叹息一声道:“唉~,你们。。。。不合适。”
却不想裴行俭还没说什么,小芸却把小胸脯一挺,跟刺猬似的就扎过来了:“怎么不合适了,哪不合适了?他是河东裴氏中眷房嫡亲,咱们家爹娘都是饿死的,论门第还是咱们家高攀呢,论人品论能力,少年人中除了你自己还有谁能与裴郎比肩?你说,哪不合适了?”
好特么有道理啊!这妹妹养的有啥用?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