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是惯出来的,也不值得可怜。”
韦挺喃喃道:“子不教父之过?呵呵,这话说的好,我啊,就是太忙了,平日里没空管那个逆子,想不到居然会栽在这。”
秦浩将酒接过来,往嘴里一倒发现基本上都喝空了,再倒就都是酒渣子了,索性随手一扔,双臂放在后脑躺在稻草堆上,开口道:“韦大人,你能不能给我出出主意,这事我能怎么做啊。”
韦挺眉毛一皱:“这事我能给你出什么主意,你老师不是魏徵么?再说现在瞎子都看得出圣人对你的器重,估计你连根毛都掉不下来,虽说给你开脱的理由不是那么好找,但终究还是能找得到的,不管是存心冤枉还是存心洗脱,在朝廷的集体意识面前都不算什么难事。”
秦浩歪过脑袋,道:“这我知道,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在想,对你的这件事上,我能不能做什么事情,以你的意见,我假如能见到卿堂,房相,甚至圣人的时候,我应该说什么?”
韦挺更是愣了,“你的意思是。。。。给我开脱?”
秦浩道:“是啊,你这破事我不想介入过深,你要真的因此而死我怕我沾惹的因果太大,虽说不是我害了你,但毕竟也是因我而起。”
韦挺笑道:“我或许还有活路,但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