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瞄准,一枪一个,一个弹匣至少放到十七八个鬼子。
两挺水冷重机枪干脆全打出长点,弹链嗖嗖地往上抽,一串串弹壳哗啦啦落掉落,很快淹没了脚面。
“笃”的一声轻响,主射手头往后仰,脑门中弹,已经牺牲,副射手接过机枪就扫,后面的战士无声地替了上去,打到这种程度,已经没有了悲伤、没有眼泪,有的只是满腔的仇恨和无尽的愤怒!
双方都已打红了眼,山前阵地上,污血混杂着白雪,形成了一片片泥泞,后面的鬼子连地上挣扎的同胞都不看一眼,只知道射击、冲锋,然后再被无情地打倒,或成为其中一员,徒劳地发出濒死的呼号。
两个中队没了就再上两个中队,一个大队残了再补一个大队,酒井现在已铁了心要跟对方死战到底,他不相信八路军没有伤亡,哪怕用人堆,也要把这块硬骨头啃下来。
打不完的鬼子,杀不完的敌人,尽管整个阵地不停地喷火,但人还是少了点,下面的鬼子把一具具同胞的尸体堆起来当掩体,虽然这种人体掩体并不能阻挡机枪,但也给了他们心理上的安慰。
“轰轰轰”黑石崖上突然响起一阵闷雷般的爆炸,一个个黑乎乎的圆形巨饼从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