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工地一片闪亮,哨兵下意识地闭上双眼,再睁眼时,铁甲车已停在了面前不远。
车上炮塔打开,一个鬼子探出身体,大声问了一句,哨兵回答没有任何情况,装甲车转过头,反向开去,哨兵正要挥挥手致意,却感觉身后有响动,正要回头,喉咙已被人一把勒住,紧接着,后腰传来一阵剧痛,痛得他想喊都喊不出来。
肾部被刺,哨兵被活活疼死,整个过程只有三秒不到,他就被轻轻放在地上,而刺死他的特战队员却接替了他的岗哨,装模作样放起哨来。
几个草丛从铁路边向外爬去,他们这回速度快了点,不过一点声音都没有,不一会,前面三个暗哨全都被钉死在地上,连扑腾的动作都没能发出。
万金松大手一挥,其他队员全都摸到了鬼子帐蓬外面,里面鼾声如雷,这时还没到最热,后半夜正是睡觉的好时候。
几个人忍住里面的脚气,摸到行军床头,捂住嘴巴,对着太阳穴就是一刺,鬼子死后脚往上一弹,被另一人用力压住,只一秒就没了动静。
两人一组,很快把里面的鬼子全都灭了,就连血都没有流出多少。
互相配合,业务熟练,很快,几十个鬼子一声未出,就被屠杀干净,等几个人来到伪军帐篷前时,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