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出去,不一会,黑暗中响起几声闷哼,很快,他们带回了几把匣枪。
万金松再次敲门,很快,就听到脚步声,开门的竟然是玲玲,灯笼下,她的眼框红肿,肯定哭得不轻,万金松想上前搂住关怀,却被玲玲躲开,轻声道:“我爹等你,进来吧!”
堂屋内,点着油灯,老倔头坐在上位,面前一碗清茶,他端起抿了一口:“你们的事我都听玲玲说了,也不瞒着你,我跟重庆的那位有点远亲!”
“什么远亲?凯申吗?”万金松没想到来头这么大。
玲玲哭泣着说道:“对不起,万哥,我姓戴,可我真的没给他们做事啊!”
懵了,完全懵了,万金松如遭电击,玲玲怎么能姓戴呢?怎么会和那个家伙扯上关系呢,这可怎么办是好?
“虽说同宗,可我并不看好他的行为,哼,东三省一枪不放,打仗不思进取,一个劲的逃跑,还想让我这个教书的去跟着他们,连我女儿也不放过,也被他拉去训练,哼!”老头把茶碗重重地往桌上一顿。
万金松一惊,看来这位可不止教书这么简单,但现在让自己拿主意,却不知如何是好。
老头接着道:“跟着你们去我也不反对,玲玲的事我自己去解释,但有一条,我的书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