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再说话,但从他后背长衫不停抖动也能看出他的心情。
万金松道:“伯父,伯母,我这次来就是接你们去享福的,玲玲和我在一起,她很想你们!”
门开了,两女一起走进院子,戴母眼泪扑扑往下掉:“玲玲,玲玲,是你吗?这两年你去哪了呀,你可把妈想死了啊!”
看着母女俩抱头痛哭,戴老头也转过身来,当看到女儿那熟悉的小脸时,也禁不住热泪盈框,一跺脚,转身进了堂屋。
万金松赶紧跟了进去,把手中的礼物摆在桌上,不料老倔头抬眼一看,却怒道:“这是什么?你又是谁?谁让你带这破礼过来的?”
“泰、泰山,不,岳,不,戴伯父,我这是花五块大洋买的礼,不是破的!”万金松舌头打结,不知怎么,一下子什么话都突鲁出来了。
“滚,给我滚,我女儿哪怕一辈子不嫁,也不会嫁给你这个国之蛀虫!”
屋内的咆哮吓住了在场所有人,随着万金松抱头窜出,身后的礼物飞舞着洒出,几粒红糖果子粘在头发上,屁股后面一个硕大的脚印,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不是他躲不开,是怕老倔头闪了腰,这一抬头,看到众人盯着自己,只好尴尬地笑了笑:“呵呵,那个戴老,戴伯伯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