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渠,顿时掀起了一阵血雨。
几十发炮弹一气头炸完,虽然没伤多少人,也把战壕前面的麦田炸得面目全非。
硝烟还未散去,大家就觉得地面震动起来,不用说,敌人骑兵出动了。
骑兵,这个古老的兵种,在热兵器兴起后,早已不再吃香,想想波兰,那悲壮的骑士用马刀劈砍德军坦克,就知道,他们已失去了昔日的辉煌。
但在遥远的东方,步枪还停留在栓动,机枪大炮也不普遍的部队,骑兵还是有着无与论比的战斗力的,尤其在平原,更是步兵的克星。
这不,伪顽军骑兵团长马步行就骑在马背上叫嚣着:“弟兄们,给老子冲上去,他们子弹不多了,用你们的马刀杀光他们!冲啊!”
骑声如雷,蹄声爆阵阵,碗口大的马蹄踢踏着麦苗,向着薄弱的战线冲来,马上,一个个脸色变形的伪顽军,挥舞着马刀,仿佛眼前的战士不是同一国家的同胞,而是和他们有着深仇大恨的敌国军人。
万金松吐了口吐沫,愤恨地说道:“这帮二鬼子,打鬼子没本事,对付自己人倒是有骨气了,通知下去,第一匣子弹上花头弹,老子今天就要教教他们怎么做人!”
所有海军连战士闻言,全都卸下了弹匣,换上了涂着红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