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骑兵连,不声不响就离开登州去了济南府。那时候我们跟明廷的谈判还在进行当中,他这么带着兵去济南府,这不成了军事挑衅吗?”
白克思笑道:“应该没干起来吧?”
陈一鑫摇摇头道:“我迟了一天才发现,然后就派了快马去追,一直追到章丘才把这小子截下来,离济南城就六七十里了。虽然济南城的守军未必敢动手,但要是因此误判我们有攻打济南城的意图,当地免不了又是一场大乱!”
白克思道:“那平辽回来之后怎么说?”
陈一鑫道:“这小子说他研究了一条登州到济南的进军路线,可以避开明军设防的地区,想要带队实地验证一次老白你说说,这不是瞎胡闹嘛!”
白克思笑道:“瞎胡闹倒也未必,年轻人敢想敢干,这是好事。只是军中讲求令行禁止,像他这样擅自行事,的确也需惩戒。”
陈一鑫点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既然他精力过于旺盛,那就罚他去辽东苦寒之地待个半年,好好磨一磨性子。”
白克思却笑道:“你把他罚去辽东,那边要是没人能压着他,恐怕更是要为所欲为了!”
陈一鑫一拍大腿道:“我当时就是没算到这一点,结果这小子去了盖州没多久,说是要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