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招远和莱西两县都部署了人马,引导难民进入福山县,截止目前效果还算不错。至于登州那边的情况,多半是不了了之了。”
“怎么说?”陶东来不解地追问道。
“登州这次也将驻军主力派出去抵抗清军,据说是跟清军发生了几次小规模的冲突,损失了一些人马,估计得休养一段时间。而我们最近在福山县不断增兵,又派出部队进驻招远,登州城里那些人最近应该都没法睡好。”
说到登州,陈一鑫的神色明显轻松了一些:“前些天我已经让中间人给登州知府陈钟盛带了话,让他克制一点,不要在这种非常时期招惹我们,免得闹大后收不了场,白白丢了头上的乌纱帽!”
陶东来笑道:“你倒是一点都不客气!”
陈一鑫道:“我跟这陈钟盛也打了几年交道了,要是对他太客气了,这些人反而会觉得不对。他们既然担心我们会出兵攻打登州城,那我就干脆把话放出来,让他们收敛一些!”
自海汉占领福山县以来,登州的官员们便一直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唯恐海汉军在某一天突然就对登州城发动攻势。而这几年大大小小的武装冲突也发生过数次,登州明军就没一次能占到便宜,所以他们也清楚不太可能使用武力将海汉人驱离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