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盘托出,因为如果全都告诉他们,那有的人可能会打退堂鼓。我们的想法是,先把这些人拉上船,尽快把事情办了,等过后他们醒悟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也没有后悔药吃了,今后只能跟我们站在同一阵线。”
“所以你的意思是先把生米煮成熟饭?”陶东来微微摇头道:“风险很大啊,这中间如果有人得知了杨嗣昌的打算,说不定反手就先把你们给卖了!到时候杨嗣昌先请旨让曲大人立刻卸任,你们可能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军演这事要快啊!”石迪文辩解道:“只要我们能赶在前面,就有希望占据主动,杨嗣昌想对这边有所动作,终究还是要顾忌地方上的反应。他总不能一口气把宁波的文武官员全给换了吧?”
陶东来仍是摇头道:“还是不妥。你们的做法只是在赌杨嗣昌会对宁波的局面有所忌惮,但如果军演完他还是决定对宁波动手怎么办?就算他不动曲大人,但利用职务之便,要把参与军演的这些卫所将领找个理由换掉也不会太困难,到时候对我们的正常贸易肯定也会造成不小的影响。我们保住了曲大人,但丢掉了对卫所的掌控,这就算胜了也只是惨胜。”
如今宁波及周边州府的不少卫所都不同程度地参与了国际贸易,在捞金的同时,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