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引入汉人移民,这次可以集中获得大量无依无靠的难民人口,对我国来说也算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你我不必操心过多,只要按照上头给出的指令把事情办妥就是了。”
龚十七近期一直都随郝万清在山东活动,自然也很清楚福山县的实际情况,心知绝不可能靠其一地就能消化这次的难民潮,必然得通过向外转运难民来化解当地的压力。而调配航运运力这种事,不管是他还是孙真,显然都使不上力,只能集中精神完成自己所负责的任务。
说话间孙真的勤务兵已经送来了热茶热食。在当下这种环境,自然也不可能有什么大鱼大肉奉上,只是煮了一碗面条,加了一勺油辣子,然后小指大小的肉干放了几块在碗里,撒了些咸菜粒,仅此而已。龚十七也不推辞,谢过孙真之后,便端起碗里风卷残云,看来着实也是饿着了。
龚十七一口气将这碗面倒下肚子,连汤汤水水也喝了个干净,这才意犹未尽地对孙真说道:“这一路从章丘跑回来,途中就没吃过热食,每天都是凉水就炒面对付过去。总算吃了顿热的,这下整个人都舒坦了!”
孙真道:“那想必途中也没休息好,我让人给你和手下弟兄们腾几个帐篷,你先去休息几个时辰。”
龚十七摆摆手道:“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