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根本就没法让他写休书,而且他也未必肯写吧!”
丁峰点点头道:“的确如此,若是能接触到他本人,倒是可以设法再劝上一劝。”
秦华成听出他话里的弦外之音,摇摇头道:“本人肯定是接触不到的,连递话都不太可能。在下所能打听到的消息,刚才也都已经告知丁掌柜了。”
“那以贤侄之见,还有别的什么办法能达成同样的效果吗?”丁峰继续问道。他当然知道答案是什么,但他不能自己说出来,以免落下口实。
秦华成这次稍稍犹豫了一下,然后还是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如果那个人不幸死在了海汉大牢里,那应该也算是达成了同样效果。”
“这种事都是上天注定,没法安排……除非是贤侄能有什么特别的法子。”丁峰不动声色地说道:“又或许贤侄能掐会算,算得到那人还有多长的寿命。如果算得准,老夫事后必有重谢。”
丁峰这话就说得极有技巧了,既表达了自己的意愿,又不会给秦华成落下任何口实。至于秦华成是吹牛还是真有本事揽下这买卖,当下便可见分晓了。
秦华成当然很想拍着胸脯向丁峰说一句你女婿死定了,不过他也知道自己并没有任何底气能说出这种话。之前从张魁那里打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