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过详细,而何礼又对农业方面的事所知不多,像甜菜这种东西到底长什么样都不是太清楚,更不知道这玩意儿大面积种植之后的盈利将从何而来。因此对于掮客的描述,何礼依然还是有些半信半疑。
“你说的这些,我每个字都能听明白,但怎么连起来就有点听不懂了?”何礼皱眉道:“海汉真会在辽东种你说的这些东西?”
“你是不是觉得这些东西赚不到钱?”掮客仿佛是看透了何礼的心思,冷笑一声道:“我这么跟你说吧,就算海汉人卖泥沙,也一样会有人捧着钱去买的,你信是不信?”
何礼刚想说不信,但转念一想,何肖似乎曾经说过,海汉的玻璃器就全是用沙子烧出来的,可谓是化腐朽为神奇。这行销天下的海汉玻璃器,照这么说来可不就是卖的泥沙?
那掮客继续说道:“说实话这些东西要如何才能赚钱,你不懂,我其实也不懂。但没有关系,只要首长们懂就行,他们会安排好一切,你只需按照安排去做就行了。海汉一向以经商精明著称,你什么时候听过海汉人做生意赔钱了?这些种植项目既然要在辽东推广,就必定是计算好了能够赚大钱,既然是生财之地,那对海运的需求肯定也会被其拉动。”
何礼听他这么一说,感觉似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