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为了这事去摸老虎屁股,要是真敢建议前线部队把帐篷腾出来给移民住,怕是以后遇到钱天敦都不会有好脸色看了。
“钱司令我当然是得罪不起的,但问题摆在这里,总要设法解决才行。”沙喜平心静气地说道:“军方当然不会觉得着急,军民分割安置,他们只要负责那支皮岛军不出事就万事大吉,但我得对这帮移民的安置问题承担责任,到时候拖拖拉拉拖出问题,执委会肯定是把账算到我头上。老刘,你说我能不急吗?”
刘山夏听他这么一说,也局的自己先前的态度似乎有点过,挠挠头道:“我这几天两头跑,忙得晕头转向,人也有点上火,说错话你别往心里去。”
沙喜摇摇头道:“老刘,说到底你是技术官僚,有误会是因为对行政这一块的事务不够了解,我也不会怪你什么。如果解决不好东江镇的移民安置工作,我在辽东的施政方案也很难推进下去。我不知道执委会能给我留出多少时间,但如果第一年的基本工作都做不好,说不定就被一纸电文召回三亚去交官印了。”
沙喜在广东任职期间,与各界三教九流的人士打了好几年的交道,要论这待人处事的本领,自然是胜过几乎都在各地工地上度过刘山夏不少,几句话便让对方的情绪有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