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这个距离上除了能看到工人们在炉头的指挥下向炉内填充矿石和焦炭之外,并没有更多的细节能让他了解海汉高炉的结构原理和冶炼过程。
乔志亚倒是一直在向于小宝等人介绍高炉的运转情况,但所说的话对刘尚而言形同天一般,根本就听不懂其中的内容。刘尚一时间甚至有些怀疑自己过去所读的是不是都白费了,为何明明自己通晓四五经,又无语言障碍,却还是听不明白这海汉人的解说,难道真是自己文化太少,完全跟不上海汉人的节奏?
这的确是有点打破刘尚自己的认知,他自认天文地理也算粗通,这烧炭炼铁也不是没见过,但怎地从海汉人口中说出来,字字都听得明白,连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却完全不懂了。
竖着耳朵认真听了许久之后,刘尚终于大概听懂了乔志亚反复强调的几个数字应该是一种温度的计量单位,而这个高炉的内部构造和运作方法,似乎全都是建立在对温度的精确掌控基础之上。而海汉人是如何做到这一点,刘尚却是想不明白。
对于温度的概念,刘尚的认知中只有寒、冷、凉、温、热、烫之类词语所表达的温差范围,这种描述的主观性极大,并没有一个确定的标准,多数时候是以体温为标准来衡量周围环境的温度。即便是从事冶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