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五天的时间,而前提是航程中不会出现恶劣天气或其他突发状况。
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在船队离开头顿港一天半之后,海面上突然狂风大作,接着便迎来了一场声势颇大的暴风雨。即便是船队中吨位体积最大的战舰,在大自然的威力面前也只能如同小舢板一样被大浪抛高压低,完全挣扎不得。
谭举任躺在船舱的床上,用床边的安全带将自己固定在床板上。这是他在出发前所接受的训练之一,在海上遇到恶劣海况时的应对办法,以免在剧烈的船体颠簸中受伤。他在三亚的时候极少出海,也从未遇到过现在这样的恶劣天气,心头除了慌乱还是慌乱,心中甚至有一丝后悔自己放弃了三亚的安逸生活,硬要跑来这环境莫测的南海做什么官。这要是因为大风大浪挂在了海上,估计事后连尸骨都找不到,三亚那边开完追悼会多半也只能立个衣冠冢了。
谭举任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忍受着剧烈颠簸带来的不适,他原本出海的时候就少,对于这种程度的风浪的确谈不上有什么适应能力,胃里边早就已经翻江倒海了,全靠意志在撑着不至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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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信以自己的官邸为例,向谭举任说明手握大权的好处,的确是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