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支船队中几乎是集中了大员港的精锐,参战的也是本地船况最好的几条武装帆船,这说没就没了,就算能瞒住一时也瞒不住一世,到时候巴达维亚那边治罪下来,汉斯也一样逃不了责任。
“这件事责任太大,我必须要向公司总部报告。”汉斯望向范德维根,缓缓地说道:“我必须派一名当事人回去,向董事会的各位先生们陈述战斗的经过。”
范德维根的脸色稍稍有些发白,他这才明白为什么汉斯会将自己单独叫来商谈事情,原来是打算派自己回巴达维亚去做当面汇报——有鉴于这次在福建的惨败,这次的汇报还很有可能变成背锅,毕竟战败总得要有人站出来承担责任才行。很显然,汉斯叔叔是打算将自己推到台前,把相应的责任承担下来,而这绝对算不上是什么好差事。
“如果可以,我当然更愿意自己回到巴达维亚去向董事会陈述这次与大明和海汉交战的前因后果,但你也知道,我职责所在,没办法把大员的事务抛下……”汉斯看着侄子苍白的脸色,心里也同样不太好受,叹了口气道:“你要记住一件事,只要我没倒下,你始终还有起来的机会,如果连我都倒了,那今后就没人能替你撑腰了!”
范德维根不知道中国有句俗语叫做丢车保帅,但他也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