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明君皱眉道:“尺寸不适,这未免有失体统!”
那几名衙役闻言便停下手来,向严明君行礼道:“严大人若是觉得不合意,可需要另行再做一块牌匾?”
严明君刚想说好,转念一想,儋州州库早就被清空了,如今的运转经费有一多半要靠海汉人维持,这再要做牌匾,海汉人若是不肯掏这冤枉钱,那不是得自己掏腰包了?这官府的牌匾黑漆描金,虽说做工贵不到哪里去,但二三十两银子总是得花的,自己又何必要去当这冤大头?
当然最主要的是,若是自己说声要换,这风声传到海汉人耳朵里,搞不好这牌匾一年半载都做不出来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装都装上了,凑合着先用用得了。就算有那么一点违和感,但反正也不是自己在外面盯着看,只要不妨碍进出就行了。
“不必换了,这牌匾既然完好无损,那就先用着吧!”严明君不动声色地吩咐道。几名衙役应了一声,继续手头的安装工作。
严明君见这几个衙役都是正宗的明人打扮,说话也与海汉人有着明显的口音区别,应该都是本地人士,当下便主动问道:“你们几人,在此之前可是在衙门做事的?”
为首一人应道:“回严大人,小人何琦,和这几位弟兄以前便是州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