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头。但悍不畏死的人也相当多,甚至有人登上墙头之后就挺着木盾直接飞扑进了墙后的长矛阵,只要能将前方的长矛兵压倒一小片,后面跟着上来的同伴就能多出那么一丝作出反应的时间。
“凶残啊!”冯安楠举着摄像机叹道:“南越这些打前阵的还是农兵,居然都能这么拼,看来我们之前认为农兵没有战斗力的想法是有点偏激了!”
“后面有督战队跟着,这些农兵退不下去,只能拼命了。”穆夏柏对于出现这种局面的原因倒是看得更为透彻:“不过安南这些兵的确有股子狠劲,难怪这个国家连着打了几百年仗都没有被真正征服过!今后我们来这里作战,还得谨慎一点才行,不能小看了这些猴子兵。”
“我觉得将来倒是可以考虑多吸收一些安南的兵源。”冯安楠说道:“从我们在训练营接触的那些学员就看得出来,这帮猴子兵根本就不怕打仗,而且对生死也看得很淡。这种兵,上了战场才能拼命啊!”
“执委会应该不会同意你的想法。”穆夏柏对此持有不同的看法:“执委会只是想把安南军队变成协从军,可并没有把他们纳入到直属部队的念头。依我看,顶多能像钱天敦那样,从北越移民里招一些兵就不错了。”
两人说话之间,已经有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