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曾经学戏,唱戏的班子。”
戏台上摆着一根黑色的靠背木椅,花不语一头雪白长鞭落在身前,他的怀里抱着那把老旧的二胡,此时翘着二郎腿,就这么看着台下的秦轩。
他的目光没有任何的不屑,反而是无比的凝重,仿佛在做一件无比神圣的事情。
“现在就开始了吗,前辈?”
“嘘。”
花不语竖起一指,然后将手张开,放在耳边,闭目聆听:“我与孤竹下不同,我的道,需要帝子你仔细聆听,以及感受。”
聆听。
聆听什么?
感受。
怎么感受?
“现在,”花不语:“就让我,为帝子演奏一曲吧。”
花不语的手,白皙而细长,那不似男人的手,更像是水做的,仿佛随时都会流走。
悠长的二胡声,带着婉转的韵律,在秦轩耳边响起。
这二胡声很怪,它不是一上来便给人先入为主的感觉,反而像一缕清风,悄悄的,等到了你身边,拍一下你的肩膀,对你说声‘喂’,你才突然意识到,他来了。
“这曲子。。。”
花不语的二胡,并不像二胡最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