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议和?门都没有!多了别说,再给二万兵马,一准能耗死老奴!唉……。”
说到最后,洪承畴却是叹了口气。
“任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不但没有让你主政辽东,反而将你调来陕西,我怎么这事透着邪性呢?”魏浣初知道洪承畴叹的什么气,那是为功亏于一篑而叹。
邪性?我特么还觉得邪性呢!可这事不能说啊,还有个无影在呢,要是皇上知道我把这事透露出去,那他以后在史上留下什么名声?指定会要了我的命啊。
王兴想了想,道:“二位兄长,有些话我不能说,还请你们原谅。”
洪、沈二位互相看了一眼,知道王兴既不肯说,必是事涉皇上,所以,也就不再问了。
“与你俩的大功相比,我在上津可算得上是碌碌无为。不过,我可以非常骄傲地告诉你们,这三年,上津县人口从二十五万,上升到了三十多万,而且原来是盗贼出没,现在是夜不闭户,为兄也没有给你们二位脸上抹了黑。”魏浣初把话题转到自己身上。
王兴点了点头,用三年时间,能让一个县增加五万人口,而且冶盗有力,魏浣初算得上是一个能吏。
“二位兄长,今天我先把自己的总体思路跟你们说一下,以后不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