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宠臣,据京城的细作报告,皇帝待他如同子侄,他跟郑贵妃、寿宁公主关系都很好,更别说还是皇孙的老师。上有皇帝宠信,下有百姓拥戴,如果杀了他,明朝皇帝肯定会举全国之力来攻打我们,比这次的规模将要大的多。试想,我们现在还能再来一次萨尔浒之战么?”
有理,王兴此人还真不能杀,就算王兴伸着脖子,嘴里喊着“你杀”、“你杀”,也不能杀。听了范文程的分析,众人都认同了这么一个理。
认同归认同,可心里就不舒服了:这小子杀了我们这么多人,合着白杀了?他是谁?长坂坡的赵子龙么?按郭德刚的话说就是:“我要活赵云,不要死子龙。倘有一兵一将伤损赵将军之性命,八十三万人马,五十一员战将,与他一人抵命。”
尽管没有曹操,岂不也是给王兴披上了无敌铠甲?
“依你之见,当如何之?”努尔哈赤问道。
“依奴才之见,四个字:息战求和。”
“详细说来。”
“是。奴才以为,既不能战,就当讲和。派人先去探探他的底,看看有没有讲和的可能,如果有,咱们可以许他个人最大的好处。当然,这是明面上的。这个明面上的文章做好了,以明国朝廷那些文官的尿性,弄不好还会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