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就等京里来人,把那些被关押的所谓“建奴奸细”押进京,自己再想办法托京里的关系施救?
这个念头一出,他自己就否决了。如果真要等到京里来人,那就说明朝廷已经有了明确态度,李家怕是就万劫不复了。
“东翁,何必着急上火呢。依学生看来,王副使这次被李家暗算,心里窝着火呢,怎么可能凭东翁的一封信就不追究?面子里子都没有,放谁身上谁也不乐意不是。”沈南被杨镐转得头晕,心里很看不起他,心说就这样的智谋还当辽东经略?算了,咱是吃人家饭的,总不能看着东家作难而不管吧,所以才出言说道。
杨镐给王兴写信的事,并没有跟沈南商量,他开始认为这是小事一桩,王兴作为自己的下属,去封信能不给自己面子?等到王兴用沉默答复,他才觉得棘手。
“沈先生,你有何高见?”杨镐听沈南的话意,似乎对自己给王兴写信的作法有看法,停下脚步,有些不悦地问道。
沈南是他倚重的幕僚,尤其在军事谋划方面,这人的才智很高,杨镐对他很看重。
“东翁勿恼。以学生看来,王副使并没有把事情做绝,而是给各方都留有一定的余地,所以,这事并不难办。”沈南说道。
“哦,请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