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觉得也是十足的好心。”杜文焕又换了一个话题。
“王副帅是好心,叔父当然知道。不过,在这场战事上叔父不赞成他的想法,他太稳。叔父觉得如果给建奴喘息之机,以后更难打,还不如趁其羽翼未丰,一举殄灭,一绝后患。当然,这场战事的胜败谁也不敢说,要按王副帅的说法,胜算很小。他是非常聪明之人,或许他能看到咱看不到的东西。所以,我决定,信他一半。”杜松说道。
“如何信他一半?”杜文焕问道。
“等兵部军令下来,我一个前去沈阳,你呢,就留在山海关。这样,咱们爷俩可进可退。如果胜了,一切都好说,如果败了,咱爷们也不至于被一锅烩了。”杜松说道。
“叔父,瞧您说的,即使败了,难道还能危及性命不成?”杜文焕不以为然地说道。
“那可不敢说,要是小败,怎么也好说,如果是大败呢?叔父就算保住性命,以杨大帅的脾气,肯定会诿过于下属,叔父是什么下场可说不定了。”杜松说道。
“叔父如果有此顾虑,那侄儿怎么也得跟您去,凭咱爷俩的功夫,怎么也能杀一条血路出来。”杜文焕说道。
“焕儿,不行,你那样不保险。未算胜先虑败,如果真败了,你在后方弄不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