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洪承畴坐下,王兴接着说道:“泰安民变的事,大家可能知道一些,李公公、蒋百户、杜百户都是亲历者,我的九个家丁,杀了四五十名积年盗贼,而自己毫毛无伤。要不是我拦着,当时在街上所有站着的,得让他们全部杀死。李公公,王某不是吹吧?”
“王大人决不是夸大其词。以咱家看,假设王大人的家丁与咱们腾骧左卫对阵,咱们一百名士兵也绝对打不过九名家丁,如果你们不信,等会议结束,可以试试。”李忠站起来说道。
“即使洪大人和李公公做证,大家也可能不信,没关系,刚才李公公说的比试是一个办法,另外,按我说的去做,一个月以后再看,大家肯定不会怀疑我的说法。王某有这个自信。”
“甭管信不信了,下面我就安排练兵事宜,你理解也好,不理解也好,服也好,不服也好,必须按我说的做。听明白没有?”王兴问道。
“听明白了。”大家参差不齐地答了一句。
“就凭刚才的回答,你们就没有一支军队的气势。不要紧,一个月以后咱们再看,要是还是这个样子,你们在座的每个人我都要打板子。”
闻听此言,大家都笑了。
“我的练兵思路,可能跟现在的机构设置有冲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