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喳!”两人答应一声,策马而去。
来到东边第一个营房,王兴当先推门进去一看,气就上撞。
就见这一个营房住的显然是刀盾兵,因为东墙根底下刀和盾杂乱无章地扔了一地,二十多人的一间营房,只有四五个人已经起床,被子黑乎乎的,也不叠,有的还露着棉花。这已经起床的四五个兵,有的坐在床上搓脚丫子,有的翘着二郎腿,仰面朝上躺在被子上,有的在屋里走来走去,而大部分人还在呼呼大睡。
屋里的气味更是难闻,酸臭酸臭的,差点把王兴熏得跌个跟头。
那四个已经起床的士兵见到一大群人来到营房,先是一愣,再看到白玉卒和高仲光,这才反应过来,慌忙穿鞋站到床下。
王兴不看他们,一手掩鼻,走到一个正在酣睡的士兵床前,那个士兵手里抱着一个碗,床上还散落着三粒骰子。
王兴把三粒骰子抓到手里,也不说话,阴沉着脸退了出来。
再往西边走,各个军营都是这样,有的屋里有骰子,有的有酒坛子,更有甚者,王兴还听到一个士兵躺在床上,唱《十八摸》:“伸哪伊呀手,摸呀伊呀姊,摸到阿姊头上边噢哪唉哟,阿姊头上桂花香,这呀个郎噢哪唉哟,哪唉哟哪唉哟,唉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