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帽子,这就有些过了。他之所以如此,皆是因为李汝华在朝中不群不党,亓诗教拉拢多次,李汝华都是置之不理。
齐党势大,况且亓诗教向来有“毒舌”之称,李汝华虽贵为尚书,却也没敢反驳,只是气得脸色发紫,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亓大人,朝堂之上,圣君在位,贤哲环伺,李大人身为户部尚书,不该一抒已见?李大人言明粮饷之难,目的自然也是为了让皇上及众位大人知晓目前国力之艰,难道这些话就是襄敌?即使李大人言之不妥,上有圣君,下有首辅,都尚未置评,亓大人就急不可待地出来扣帽子,此是君子所为吗?”
李汝华气得说不出话来,旁边惹恼了一人,却是新任都察院左佥都御史杨涟。
齐党势大,别人怕事,杨涟可不怕,反正作为东林党人,跟齐浙楚三党争斗日久,就是怕,也无济于事。
杨涟这番话说出来,亓诗教纵是有“毒舌”之称,也是张口结舌,无从辩白。
“杨大人,建奴悍然占我城池,杀我官兵,想来此时必已胆寒,害怕我大明发兵征讨,李大人却言不可发兵,难道不是正合建奴之意?难道这还不是襄敌吗?难道杨大人也不同意发兵征讨?”户部给事中姚宗文站了出来,为亓诗教助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