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差遣,学生敢不尽力?”王兴一听方从哲有事请他帮忙,心里一愕,却是想不起来,自己有什么事能帮上当朝首辅。不过,态度是必须得有的。
“是曹尚学的事。”方从哲道。
“他的事还没完吗?”王兴问道。
方从哲说完,王兴才想起来,曹楷,字尚学,正是方从哲的同年。
“他的事经大理寺和都察院共审,却是没有审出什么来。胡升虽是他手下,但胡升所做的事,他却是丝毫不知,而且为人耿介,为官清廉。大理寺和都察院上折子奏请皇上将他削官。可皇上好像恼了他,折子留中不发,任他在诏狱受苦。这不,他儿子来求了我好几回,他老妻也来你师母跟前哭了好几回,为师跟他是同年,平时关系也不错。若是他真犯下不赦之罪,我也不会管他。但他只是犯了失察之过,跟钱财毫不沾边,为师真是却不过人情,就想管他一管。”方从哲说道。
王兴一听就明白了,这曹楷在诏狱中可能没少受了苦。须知诏狱是在锦衣卫掌控之中,曹楷曾经得罪过刘忠,有刘忠从中作梗,他能得了好去?皇上恼他倒是不会,怕也是有自己的面子在里边,皇上大概在等自己的意见吧。
方从哲显然看透了其中关窍,这才说让自己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