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王兴笑着说。
“怎么会?现在这份差事,我是非常乐意的,相信没有哪个文人不乐意。任之,不瞒你说,稚绳对我这个差事可是羡慕得紧啊。”徐光启说道。
“哦?他怎么会对这个差事感兴趣?”王兴不禁诧异地问道。
“唉,稚绳是东林党人,后来听了你的阴阳之论,就有很大的触动,再经历了这次京察,虽没有受到波及,但也看清了朋党的危害,他又不知道以后的路应该如何走,所以有些心灰意冷,经常来找我喝酒聊天。他说如果让他当个编辑,宁可不要官做。他是一个有家国情怀的人,但如今朝中朋党如此厉害,想做官,处处有掣肘,想做事更是处处碰壁,所以很苦恼。我想,他要是能整天沉湎于学问当中,也是一种解脱吧。”徐光启叹了一口气道。
王兴闻言心中一动,问道:“子先兄,我在山东试种小麦、玉米的事,你听说了吧?”
“当然听说了,任之,此举高明,为兄甚是佩服。”徐光启答道。
“这件事要成功,有两大难题,子先兄知道是哪两大难题吗?”王兴问道。
“当然是水利和良种培育。”徐光启根本没作考虑,答案脱口而出。
“妙啊!子先兄,真是英雄所见略同。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