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完全垮了,“我招,我招,不要,不要啊。”
无伤掩着鼻过来,对无痕说道:“二哥,行了,他不是要招么?你不嫌臭啊?”
无痕把李彬的脚往地上一扔,道:“晦气!这么脓包。”,然后对脸色灰败的李彬说道:“好孙子,千万别全招了啊,让老子一会儿再玩玩。”
无伤一听乐了,心说二哥你这是怎么论的辈啊?
李彬心里那个骂呀,哪有这样的?还有劝人不招的?还让你玩?你杀了我算了!
当下,被摧毁了意志的李彬再也没有隐瞒,把自己的身份,以及韩爌交待给自己的事全招了。
……
正如王兴所判断,朱由楫的死,的确在朱翊钧心里没有激起丝毫涟漪,听了太医的禀报,说是因病而薨,他也只是叹了口气,说道:“唉,又是一个无福的孩子。”然后这事就放过了,根本没有想过其它原因,甚至伺候朱由楫的宫女、太监也都没有过问。
在他心里,一个不受喜爱的孙子,还不如王兴重要呢。这不,当李恩拿着李彬的口供给他禀报后,朱翊钧当即大怒:“王兴在外为朕排忧解难,背后竟有小人暗算。如不惩治,岂不寒了忠臣之心?拟旨,韩爌、沈演身为大臣,心术不正,溺辜圣恩,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