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啊。”王兴不好意思地冲钱士完笑了笑,说道。
“你们兄妹俩感情真好,令人羡慕。英子这孩子摊上你这么个哥哥,算她福气不浅。”钱士完说道。
“不说她了。钱大人,济南的形势我看基本稳定下来了,下一步我想去泰安州看看,那里毕竟是受灾最严重的地区之一,不看看不放心,也不好跟皇上交待。等从那里回来,我差不多也该回京复命了。”王兴说道。
“去看看也好。唉,山东的形势这么快稳定下来,皆任之之功也。我钱某平生不大服人,但对任之佩服得那是五体投地啊。”钱士完说道。
“没有你的支持,我什么都干不成。这么大面积的赈济,事务繁多,如无全省诸官员的齐心协力,靠哪一个人也办不到啊。”王兴谦逊地说道。
“任之,你就别谦虚了,你有无功劳,功劳多大,全省官员有数,百姓也有数,‘青天’之名你以为老百姓是随便叫的?”
“得,咱不说这个了行么?钱大人,你一夸奖,我浑身都不得劲。”
“好,不说了。任之,这回去泰安,可不能微服了,鱼龙混杂,难保万全啊。”
“当然,我这回就不微服了,走得快一点,也就一天的路程。不过,我也不想摆钦差仪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