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士升同样还了一礼,谦虚地说道。
“做明白了?早呢,哼,怕是于良臣都比你做官做得明白。”王兴心道。
“钱大人,不知道你下边怎么行动啊?应该趁热打铁才是。”王兴建议道。
“当然。钱某此来,就是想跟任之商量商量,讨个主意。”钱士升说道。
“正好,我也正好有个事情跟您商量呢。我看,咱们就把两件事当成一件事办,效果应该更佳!”王兴说道。
“任之请讲,钱某洗耳恭听。”
“大人,咱们只须如此这般……。”
“任之,是不是有点太血腥了?”钱士升听完王兴的计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钱大人,乱世用重典。值此赈济关键时刻,不如此不足以震慑宵小。大人,小慈乃大慈之贼啊。”王兴劝道。
“任之,好吧,我听你的。只是,这个恶人我来做就行,你还年轻,仕途远大,我么,年近花甲,马上就要致仕,就让我给山东百姓做最后一件好事吧。”钱士升说道。
“大人眷爱,王兴感佩于心。不过,钱大人,这个恶人还是我来做,你来收尾,更合乎情理。至于落个恶人之名,我是不怕的。上对得起天子,下对得起黎民,俯仰无愧天地,你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