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爷的名讳,干娘给你改个名字,以后就叫国盛吧。”申绍仪接着说道。
“谢谢干娘赐名!”侯国兴,不,侯国盛重又磕下头去。
王兴倒是没有想到名讳犯冲这一层,仔细一想,也是,以后见了,要是喊他“兴儿”,那不跟老娘喊自己一样?确实不大妥当,心里不由得佩服申绍仪的心细。
“盛儿,以后不要以为成了我的干儿子就翘尾巴,还要跟原先一样,敬重师父和师兄们,不要在他们面前摆主子的架势,要是让我知道了,定会揍你!明白吗?”王兴这时候摆出了干老子的样子,训了侯国盛几句。
“是,干爹,盛儿一定听您的话。”侯国盛连忙答应。
“行了,老爷,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你就不要训盛儿了。盛儿,你下去吧,干娘还要跟你娘说说话。”
申绍仪很会来事,王兴扮严父,她自然要扮慈母,虽然不是亲生的,但面子上的事还是要做足。
侯国盛喏喏连声,跟李瑞、洪林还有观礼的众家丁退了出去。
申绍仪把柳玉娘、李惠娘、棋儿等丫环、仆妇也都赶出去,正房里只留下众妻妾,屏儿一人伺候。
客印月见儿子终于攀上了王兴这颗大树,而且听王兴和申绍仪的意思,对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