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兴说完这番话,孙承宗倒是没有什么,作为一生都在精研儒家经典的人来说,什么欧几里得啊,什么直线啊,听得是一头雾水,不知所以然。
但他见好友徐光启,却被王兴这番话说傻了。
这家伙平时就有点傻里傻气,常常自己发呆,问他他又不说,只是说:“我思考的东西你不懂,你听不懂我又何必说出来?”
“喂,子先,怎么了?傻了?”孙承宗捅了捅傻呆呆的徐光启。
“天人!天人!”徐光启得好友提醒,这才还过魂来,嘴里喃喃地说道。
“天人?谁是天人?”孙承宗问道。
徐光启正色说道:“王大人学究天人!徐某心悦诚服、心悦诚服!”
“啊?”孙承宗没想到好友对王兴的评价如此之高。
“稚绳,不用惊讶。先前你还置疑皇上对王大人的评语,要我说人品端方、学识过人的评语,不但不过,反而是低了!可笑你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做了坐井观天的井底之蛙还不自知。徐某今日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徐光启不停地赞扬王兴的学识。
王兴心里一乐,心说:“你们要是有薛阎王,也会学究天人!”
不过,一席话就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