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当然是浙党一员,肯定是首辅方从哲在皇帝那里举荐的,才会让一个才干了十天的年轻翰林升到左中允的职位。
所以,当王兴来詹事府找他报到时,他劈头盖脸就给了一顿训斥:“你就是王兴?”
“正是下官。”
“哼!年纪轻轻不知修身养德,砥砺学问,只知寻幸进之门!别以为有某人的庇护就可以为所欲为,在詹事府你须小心当差!倘敢玩忽职守,韩某定参你个为官不谨!”
“我靠!怎么回事?这老小子吃错药了?怎么上来就给我一闷棍?招你了还是惹你了?老子没走方从哲的门路好不好?”王兴没想到上来就挨训,待听到后边,才知道自己又是为方从哲背了锅。
心里这样想,嘴上却是不敢说,也不能解释。
王兴老老实实地听训,一言不发。
上班第一天就挨训,而且还是他自己猜测的,根本没有什么实据,任谁心里也不会舒服。王兴心说:“我忍,我忍!但愿你是真心为国,你是真君子,否则,我让你老小子人财两丢,还要让你身败名裂!”
只所以这样想,王兴是有把握的,程强早就把詹事府相关人员的底细摸透,昨晚通过薛义已经汇报给王兴了。
“哼,下去吧,以后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