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朕心甚慰。”朱翊钧嘉许地点了点头。随后话题一转,问道:“可曾祭告先师?”
王兴听他提到太老师,连忙站起来,躬身答道:“微臣愚钝,今日之成就皆赖先太老师教导,敢不先行祭告。”
“嗯。王兴,先师遗折中,大力推荐你,说你有超乎常人之见,有经天纬地之才,让朕好生看顾。”朱翊钧又提起了申时行。
王兴听到这里,又想起申时行的悉心教导和音容笑貌,再也忍不住,就要流下眼泪来,又恐君前失仪,连忙趴到地上,这才泪如泉涌。
朱翊钧见三言两语就把王兴整哭了,心里非常满意。也不说话,静静地看着王兴。
稍稍平复下心情,王兴似是觉得不妥,用衣袖擦了擦眼泪,说道:“微臣感念太老师教导之恩,一时忘情,请皇上恕臣失礼。”
“嗯。朕不怪你,平身吧。”朱翊钧说道。
待王兴坐好,朱翊钧又问道:“王兴,你对朝中党争如何看?”
王兴一惊,心道:“你老也知道有党争啊?那怎么不制止呢?”
他整理了一下思路,说道:“回皇上,朝中所谓党,皆是小利益团体,为小团体利益,秉承‘非我党徒,皆非善类’原则,互相攻讦,如此就有失偏颇,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