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的,好像我不出个事,你俩不高兴是吧?”王兴道。
“有吗?仲雪兄,我话里是那意思吗?”洪承畴问沈浣初。
“没有,反正我没听出来。任之,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不厚道。”沈浣初道。
“切,岂只是不厚道,我看简直太刻薄。”洪承畴道。
“行行行,你俩在我这儿白吃白住,我倒成了不厚道了?”
“对。”洪、沈二人异口同声地答道。
“好好好,猛虎敌不过群狼。斗不过你们,我躲行不行?”王兴双手作投降状:“我明天就去庄子上住,躲开你俩。”
“你爱去哪去哪,谁希罕你似的。”沈浣初一脸的鄙视。
“这可是你说的?好,那我走了,你俩继续头悬梁锥刺骨吧。”王兴说着站起来就走。
“慢着,慢着。任之,你走行啊,那柳玉娘呢?也跟你一块去?”沈浣初道。
“你说呢?”王兴一翻白眼,意思是你怎么问出这么白痴的问题来呢?
“友人寄宿你处,怎么也得让友人吃好,这才是待友之道,对吧,彦演?”沈浣初说道。
“是极,是极。任之贤弟待友向来不错,定会让友人吃好,断然不会敝帚自珍的。”洪承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