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没肺?”
王兴笑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刚才那种情形,是个男人都得挺身而出。至于公主如何对付我,那就等着呗,反正咱处于被动地位。该死吊朝上,不死万万年,怕个甚?再说,怕有用吗?”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解元?”沈浣初被王兴粗俗的话气得真摇头。
“哈哈哈……,你别说,任之这话虽粗,倒却是豪气冲天,我喜欢!”洪承畴倒底比沈浣初大气,爽快地给王兴的话点了赞。
笑了几声,洪承畴道:“任之,寿宁公主临去时丢下那话,我怎么觉得很有深意?说有人能治你,什么意思呢?”
王兴道:“两人打架,被打败那人为了面子,就算逃走也得说声‘你等着,我去叫人’!估计她被咱们三个挤兑得没办法了,只好说几句场面话,好下台阶罢了。”
“我总觉得不那么简单。任之,小心为上。”洪承畴说道。
“爱咋咋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我是首恶,你两个是帮凶,谁也跑不了。好了,我回去睡一会儿,你们在这里担忧吧。走了!”
王兴说完,放下茶碗,施施然走了。
洪承畴和沈浣初互相看了一眼,沈浣初道:“这小子是故作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