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兴说久闻大名,自是真实想法,而洪承畴却以为这是王兴的客套话。
洪承畴还了一礼,说道:“任之贤弟,冒昧打扰,还望海涵。”
沈浣初在一旁说道:“任之,为兄和彦演贤弟是在进京途中结识的,一番交谈之下,对彦演贤弟的才学见识那是非常佩服,加上彦演贤弟性格豪爽,非常真诚,很对为兄胃口,于是相偕一同入京。”
洪承畴接话道:“仲雪兄一路之上没少说了任之贤弟的事,承畴也是渴望一见,这才贸然来访,做了不速之客。”
王兴笑道:“彦演兄肯来兄弟蜗居,兴自是欣喜交加。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彦演兄勿要客气。”
三人入座。王兴道:“两位在京中尚无住所吧?正好兄弟闲了一处院子,就在此院东邻,如不嫌弃,可暂居此处,兴也好时时讨教。”
洪承畴没有答话,沈浣初说道:“彦演,我说了吧,任之最是热情好客,我看就按任之所说,反正他是大户吃不穷他,咱们三人也好探讨时文,共同进益。我可告诉你,他家厨娘可烧得一手好菜,反正我是不走了,就吃他了。”
洪承畴道:“仲雪兄请自便,我和任之贤弟初次见面,怎好打扰?还是去寻个客栈吧。”
王兴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