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水作的骨肉,所以男人身上泥多。”王兴道。
“真的?”
“真的。”
“怪不得呢。你又没去地里干活,哪来这么多泥?原来是自带的啊。”
……
洗完澡,李青给他擦干身子,王兴上床就睡了,等李青收拾完,王兴已经酣然入梦了。
第二天,王兴醒来,照例去山上晨练,远远就见申绍仪和屏儿站在山脚下,显然是在等自己。申绍仪仍作书生打扮,一袭白衣,手拿折扇,被初升的太阳一照,秋风一吹,像飘飘仙子,美艳绝伦!
王兴跑过去,笑道:“仪妹,你在等我啊?”
“当然是在等你。”申绍仪美目盯着王兴打量了一会儿,说道:“兴哥,我觉得你有点变了。”
“变了?是变白了还是变黑了?”王兴和她并肩往山上走,屏儿不远不近地跟在身后。
“不是你的容貌变了,我觉得你的气质变了,好像眼光更加锐利,神情也坚毅了些。”申绍仪说道。
“仪妹,可能是心思变了,脸上带出来一些东西。”王兴低沉地说道。
“兴哥,你是怪我吧?你出事以后,我就要去看你,可爷爷不让,他说要搓磨搓磨你,还说不管即是管,管即是不管。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