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静待时机了。
……
莲台寺佛堂内坐了四个人,除了姓于的首领和那个持棍的年轻人外,还有两个人。
一人年约五十上下,长得精瘦,双目有神,坐在中间位置,应是这帮人的头领。
还有一人作书生打扮,手摇一柄纸扇,一对三角眼,脸上虽无甚表情,却给人以阴瘮瘮的感觉。
“弘志,你把此人抓来干什么?”老者问姓于的首领道。原来这人叫于弘志。
“师父,我观此人言行举止不俗,而且那帮人都听他的,应该不是一般人物,把他抓来,想当人质。一旦有事,也可有所依仗。”于弘志道。
“哼,咱们起事是临时决定,官府根本不可能察知。再说,梁山只有一个巡检司,而且要发兵必须县官发签票。此地距离寿张县城150里路,往来请示没有一天根本不可能做到。等他们人来,咱们早就走了,哪用得着人质?”书生打扮的人说道。
“师兄,防患于未然,有个依仗总比没有强。”于弘志反驳道。
“这两人留不得,要是走漏风声,咱们都得遭殃。我看还是杀了好。”书生道。
“不可,师兄,此人见识不俗,小弟很是敬佩,况且又不是贪官污吏,怎能杀之?”于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