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带兵围住了东厂番子,傅应星大怒,来到李忠马前,厉声质问:“李公公,你私调皇宫护卫,你是想造反吗?”
李忠端坐马上,手里拿着一根马鞭,听傅应星竟然过来质问他,马鞭兜头打了下来,“啪”地一声,正抽到傅应星脸上,一道血棱子一下子就起来了。
傅应星手捂着脸:“李公公,你敢打我?”
李忠晒笑一声:“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来质问咱家?别以为你舅舅是什么九千岁,咱家就怕他。告诉你说,他瞎字皮不识一个,还不如咱家会识几个字呢,就他那样的还特么九千岁?别人怕他,咱家可不怕他。立即撤出王府,你要敢说个不字,咱家可就开杀戒了。”
“你……”傅应星大怒,刚要反驳,郑重在他耳边说道:“傅指挥,冷静,这些兵可都是要命的阎王,惹不得啊!”
傅应星一听,知道今天无论如何是讨不了好去了。只好恨恨地看一眼李忠,不情愿地下令:“撤!”
……
东厂番子撤走了,侯国盛也令锦衣卫撤走,顺便把田尔耕和被杀的锦衣卫的尸首都带回去,王府终于恢复了宁静。
申绍仪让侯国盛请李忠进内,拿出一万两银子交给李忠:“李公公,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