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子风一惊醒过神,回头看,问话的是浮萝。
关于他们的事,其他人都憋在心里不敢发表意见,可浮萝夫妻俩和他们是好友,自然毫无顾忌。
黄子风知道她问的是什么,闻言苦笑着摇了摇头,说实话,他也不知该怎么办。
他甚至不知道这是幸运还是不幸,“现在顾不上这些了,无论如何,先把人找到再说。”
浮萝手捧一个药罐点了点头,在狗子身边蹲下,开始为它上药。
药是最好的伤药,平常唯有族人受了较重的外伤才肯拿出来,这次全给了狗子。
涂着涂着,浮萝忽然说:“子风啊,有些事情,我们这些旁人也不好说什么,你自己心里可不能没个数。”
黄子风点了点头,依旧没有说话。
药涂完,浮萝站起身,幽幽一叹,“这次我和风桐也会随你们一起去。”
“啊?为什么?”黄子风有些神思不属。
浮萝脸微微一红,道:“和风桐做夫妻也好几年了,还没见过他的家里人,这次正好乘机会陪他回一趟老家。”
风桐是神农部落的人,和华族同根同源,两族的风俗也基本一样,在外成婚的游子回乡省亲是应当的。只是这时代完全无交通可言,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