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是用来给人看病的,宽敞又透亮,可现在却被堵得漆黑,需要点燃火把照亮。正中央,狗子躺在塌上,风桐正为它处理伤口,浮萝用一个竹筒喂它喝淡盐水,打火把照亮的是常阳。
“我的娘亲,狗子究竟打过多少架啊。”常阳看得忍不住失声惊呼。
在风桐仔细检查下,更多隐藏在毛皮里面的伤口显现出来,层层叠叠,几乎没一块好肉,难以想象它经历过什么。
狗子已经醒了过来,不过很虚弱,想要把嘴边的竹筒叼起来都做不到。
云晓连忙上去,把它的脑袋抱在怀里,不住小声安慰:“没事了没事了,已经到家了……”
问见熟悉的味道,狗子看了云晓一眼,终于平静下来,凶光敛去,呜咽两声不再挣扎。
风桐叹了口气,“还好,没受什么致命伤,有几处化脓也不算很重,它只是走了太多路,累坏了。”
云晓摸了摸狗子脸颊,心悬的更高,狗子到家了,可鸢飞他们又在哪里?
狗子灵性十足,它当初跟着鸢飞和白山离开,除非出了事,否则绝不会丢下他们独自回来。
只可惜虽心里急得冒火,可狗子再聪明也不会说话,无法问出什么来。
用脸颊蹭了蹭狗子腮帮子,云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