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至如今,他们却疏离我,此番若不是扶桑大祭司召唤,恐怕太山毁灭他们也不会来,这是为何?”
人之强大,不在武力多强横,哪怕最勇武的人,能战顶多不过百,民心的拥戴才是根本。太山这次差点被华胥人占据,所因不是东夷人不够英武,实在是来自民众的支持不够。
颛顼磕了个头,想了想,很认真地说:“苟芒大祭司曾说过,把诸桑大森林比作海,太山就是海中的舟,如今的太山越来越重,排开了海水,沉下去是早晚的事。”
颛顼娓娓道来,少昊听得不住点头,神情逐渐轻松,似是终于解了多年的惑。
讲完,颛顼又向着少昊磕了个头。
“那,又该如何扭转?”少昊急忙问。
“苟芒大祭司说,凡人就是凡人,不要神话,太山不需要祭司。”颛顼又转向黄子风,以头点地,“苟芒大祭司说,若我为王,就拜黄子风大祭司为义父,请你帮我灭日。”
说完,颛顼当众高喊了声“义父”,一个响头磕在尘埃。
四周围鸦雀无声,人们静静看着这一幕。旧王将故,新王立,却在这时拜扶桑大祭司为义父,事情有点复杂。
黄子风目瞪口呆,至此才明白那位不显山露水的苟芒大祭司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