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看见夸父拎着人进来,一怔,微微皱了下眉,目光又落在公羊角身上。
“说吧。”烈阳淡淡道。
“这……”公羊角冷汗下来了,该说什么?
就在他嗫嚅着不知该怎么说的时候,拎着他的夸父将他摔在地上,粗声粗气大吼:“我替他说,人家不想打仗了,要回家!”
公羊角“噗”的一声,如同皮球泄了气,软成了烂泥。果然是逐日大祭司啊,居然能看透自己的心,把不敢说的话说了出来,这下死定了……
不过,事情的发展出乎他预料,烈阳皱了下眉,转向夸父叹道:“逐日大祭司,我是问他话,不是问你。”
夸父踢了踢公羊角,瞪着铜铃大眼威胁:“你是不是原本就打算说这话?如果不是,我捏死你!”
凭夸父的体格,当真能把公羊角捏死,闻言他苦着脸点了点头,细如蚊呐说:“就是……这样的。”
“出去吧。”烈阳觉得这话已经没法谈下去了,无奈挥了挥手。公羊角如逢大赦,分别对着两位大祭司拜了拜,赶紧跌跌撞撞跑了。
出了巢居,公羊角抹了把汗,当真是好险。如果不是逐日大祭司胡搅蛮缠,自己今天可就危险了。
这里的计划也差不多了,公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