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有答,男人们手捧鲜花,女人们结着芭茅草头环。
在更远的地方,九色和雅歌似乎是被人们感染,关系也变好了,在东面的草地上追逐奔跑,随着歌声嬉戏鸣叫。
“好想也和他们一样啊。”身旁的云晓叹息,黄子风这才发现,她的手里也捧着个茅草头环,目光痴痴的。
下一刻,云晓再一次将芭茅草头环戴在了自己头上,看向黄子风,憨憨说:“还有三年,三年后我就二十了,那时候就可以寻找伴侣了……日子过得好慢啊!”
黄子风心脏好像被揪住那样难受,有些喘不过气来。
许久后,黄子风从腰后拔出一直带在身边的骨笛,吹奏了起来,依旧是那首《天涯月》。
笛声悠扬又凄婉,如同三月流水,伴着那边的情歌对唱,一刻不停。
南风吹来,麦子“哗哗”作响,等一场春雨过去后,就该成熟收割了,到时候家家都将分到自己的种子,然后择田耕种,等到秋天的第三季收获后,就再也不会挨饿了。
盐卤也有人去煮了,茹毛饮血将会成为过往,文明在大踏步走来。
平原的西南角升起了屡屡蓝烟,那里不仅有白山烧陶,还有伯寒在烧木炭,等有了足够的木炭后,就可以着手冶炼青